,慕漓都处于被逼供的状态,他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已是痛得麻木,痛到最后,他竟然有些心疼白马扶舟了。 “厂督别逼自己了,根本就没有别的答案。” 宋慕漓忍着疼痛,看着白马扶舟的脸,一字一句说得认真,“属下做这些事情,从一开始便只是为了效忠厂督。这些毒物是我放入府中秘室的没错,可是,吩咐我办这事的人,确实是……厂督你自己。” 说到这里,他看一眼旁边的祁林,“属下在诏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