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放晴,屋中风拂纱帐,竟带了些暖色。榻前的通宁公主素衣斜带,肩窄腰细,瘦若可怜。 或许任何一个不平凡的故事开端,总会有些冥冥中的异动吧。 时雍望着木然而坐的女子,心中便如同被蜂针深蜇,有一种难言的落寞。像是为美人受苦而焦心,又似是望美人落尘而哀怨,总归那情绪完全不受她控制,如潮水一般涌入心间,着实难受。 “囡囡,睡得好吗?”宝音走过去,像哄孩子那般坐在陈岚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