廓模糊,双眼如藏深泉,五官不如白日那般清晰,却无端阴鸷妖邪,像极了那个坏透了、狠透了,最后却嵌于她心口,一生抹之不去的男人。 宝音闭眼,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。 “去吧,利索点。” …… 天公不作美,徒留伤心泪。 下了许久的细雨,在地面留下一层湿漉漉的痕迹,时雍提着裙摆去东跨院,尚在门外就看到抱着腰刀静静而立的谢放。 院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