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心托住她的后背。 时雍将手指搭在成格的腕脉上。成格在不耐地躁动,身子隐隐发抖,脸上看上去也极为苍白。 陵墓里的气温低于地面,众人下来时穿得都不多,成格更是如此,衣服湿了干,干了又湿,原就有些生病,这会子又累又饿,显然病情加重了,谢放披在她身上的薄衫,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。 见时雍沉默不语,谢放道:“怎么样?” 时雍沉着眉,“情况大是不妙……” 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