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吓一跳,压着嗓子,“你干什么?没事爬房顶,做贼啊?” 白马扶舟收起铁笛,飘逸的身子缓缓落在她的面前,一双狭长温柔的黑眸宛如深海,噙一丝笑,仿佛要将人溺毙其中。 “宋阿拾,你这算不算贼喊捉贼?” 不叫姑姑了? 时雍瞪他一眼,“没大没小。” 白马扶舟勾起唇角,眼眸里添了一分难以描述的妖冶。 “昨夜睡得可好?” 时雍脸颊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