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 时雍没有辩解,目光坦然地望着燕穆。 “我没有早些同你们说清楚,是我不对。但你要相信,我绝无恶意。”她垂下眼皮,声音凝重了一些,“一开始我怕说出来你们也不信,又想与过往划清界限,免得招来杀身之祸……几经蹉跎,这事便成了难言之隐。” 燕穆沉着脸,直直盯着她,一字一顿说得艰涩。 “我本以为,我们一起出生入死,我是你会绝对信任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