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得端正,水面上只露出一颗头和两片削肩,脖子莹白修长,锁骨窝儿有些深,这些日子在庆寿寺吃着斋饭忙着制药,显然是瘦了不少,再往上看,那张板得严肃的小脸似乎都少了一圈肉。 身量长开了,脸也长开了。 赵胤视线打量着她,声音听不出喜怒。 “夫人所言很有道理,你我就地解决。” 他比时雍高上许多,同样的水面,时雍只露一颗头,而他却是大大方方地将大片精壮的肌肤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