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胤撑在椅子上的手往下滑出两寸,盯着时雍狡黠带笑的眼,回答得漫不经心。 “兴许是。” “这样啊?”时雍故意沉吟,皱眉道:“可知是什么病?” 赵胤神情不变,“不知。” “那我就得好好给侯爷问问诊了。” 时雍眉梢微抬,说得云淡风轻,可那张正经的表情下分明藏着一抹调侃和促狭,“来,爷坐这里,坐好我为你把脉——”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,将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