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的明黄纸张反复观看,时雍就默默地陪着他看。 夜灯悠悠,山风峭冷。 不知过了多久,突听赵胤一声低唤。 “阿拾。” 时雍抬头,看着男人孤冷的侧颜,嗯一声。 “我在。” 赵胤眯起双眼,又在她面前展开那张陈旧斑驳的纸。 “觉远说,先帝以血为书,不耐保存。年代久远,血迹褪色,这才变成无字之书。可为何,印鉴却这般鲜红?半分无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