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眉,“哦?那敢问侯爷,怎么安置你的外室呀?” 赵胤拧她的鼻子,宠溺地一哼,“就会胡说。” 顿了顿,见时雍撇着嘴不太满意的样子,又叹息,“那只是我父亲的一厢情愿罢了。阿拾可曾想过,若邪君当真是白马扶舟,我为人如何,他岂会不知?我若当真与阮娇娇过分亲近,反倒让其生疑。” 时雍哦一声,撩眉看他,“原来如此。不是不想去,是不方便去。” 这不是强词夺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