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得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把功劳塞到我们手上的。” 几个护卫都皱着眉,频频点头。 “古怪、着实诡异之极。” “邪君莫不是疯了不成,哪有自拔獠牙的,以软示人的?” “爷,你说眼下,我们当如何是好?” 赵胤端坐在一张花梨木的官帽椅上,正四平八稳地喝茶,闻声,抬头看了他们一眼。 “有人送礼,笑纳便是。” 送礼?笑纳? 盛章大为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