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震惊得像是做梦。 那个插刀的健壮女子,恶狠狠地瞪着角落里像只小花猫一样瘦小的时雍。 “尔尚家有晏人吃白饭,怎可与荼人同分肉食?” 晏人吃白饭,指的是时雍。 她是尔尚从狼山上捡回来的,长得白皙纤弱,与粗犷彪悍的荼人迥异,在这个寨子里从来没有一天被人承认过。 她一直没有名字,尔尚和家里人每次叫她,都是用“啊、诶”来代替。 他们说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