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叫来春秀。 “你带娴衣去歇息。” “你呢?”娴衣看着她。 “我也是。”时雍淡淡一笑,“不论如何,我们都得睡饱了觉再说。” 娴衣重重点头,从脑子到身子都已经麻木,唯有眼眶稍一合上便热辣一片,仿佛随时都会掉出泪来。 “不知京师此刻又是何种局面……” 娴衣的喃喃声,带着几分无奈的叹息。她从北到南驰骋千里,带来了京中的消息,可她离开后的京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