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好久没有见过她似的。 时雍心下微颤,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,试探地叫。 “白马扶舟?” “姑姑,是我。”看着她迷惑而懵然的模样,脸颊泛红,虚软无力,白马扶舟又看了看花帐轻枕,掌心贴到她的脸上,低下头来,勾出一丝笑。 “这次入梦的你,格外地看好。我当真想把你揉碎了,吃到肚子里去……” 他说着狠话,表情却是那种满带情愫的痛惜,声音喑哑。 时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