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八下的,不停地在会议室徘徊,甭提多煎熬了。 宁飞扬稳稳地控制节奏,银针已经扎入,正在运转气息。 子弹在身体内二十多年了,早已经与肉长到了一块,想要剥离出来,难度还是非常大的。 吴盛本以为会很疼,熟料一点痛感都没有,只觉得痒痒的,还有温热的气流。 宁飞扬的手法极快,十分钟之后,终于把子弹完全剥离。 啪! 宁飞扬使出了浑身解数,在吴盛的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