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了。 薛蟠一缩脖子,不过想到方才的事情,又立刻挺直了身板,委屈道:“姨父,往日我欺负了旁人,您教训几句倒也罢了,可今儿是我被人欺负了,您怎得还打我?” “你还能被人欺负?” “可不!” 薛蟠昂起头,亮出了脖子上的几道血痕,夸张的道:“我好心安慰了那葛二几句,谁知那厮非但不领情,反而疯了似的冲上来乱挠——您要不信,这满院子的人都能给我作证!” 贾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