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啊大人!” “小妇人自成亲以来,与相公好的如同蜜里调油一般,如何会有半点外心?!” “分明是这老不羞被奴家所拒,恼羞成怒之下,便反咬奴家一口!” 胡林氏却不似她那丈夫一般,还要将脸埋在地上,才肯将其中的‘下情’道出。 进了内堂之后,大致弄清楚眼下的情况,她便把饱满的胸脯高高腆起,吊嗓子似的喊起冤来。 孙绍宗对此倒也早有预料,故而压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