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冰封了数年的心,都烫的酥软、活泛起来。 “别……别……” 她羞不可抑的呢喃了两声,香腮上的那两团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脖颈。 两条胳膊向前探出,似是要阻止孙绍宗的‘轻薄无礼’,但伸到一半的时候,她忽的想起了什么,忙又反手捂住了的面孔。 心下翻过来覆过去,便只用一句话宽慰自己:他不晓得我是谁!他不晓得我是谁!他不晓得…… 这是在‘掩耳盗铃’呢,还是‘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