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木、酸胀、以及一丝蚀骨铭心的痕痒,让他恨不能嘶声吼叫着,将自己脑壳劈开,好生用手挠上一挠!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到。 莫说是四肢被紧紧的束缚着,就连嘴里的舌头,也被一枚汤勺也似的扁平铜管,死死压在了下颚上。 一想到这枚铜管儿,吴掌柜气短发闷的胸腔里,便又开始翻腾起来。 这下子,他再顾不得胡思乱想,忙聚精会神压制着翻江倒海的恶心——因为之前的经历已经证明了,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