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被嫌弃的。” 口中哀怨着,那水汪汪的大眼睛,却越过葱白也似的腕子,偷偷往对面亭中瞄去,顾盼间星眸流转,却哪有半分颓唐烦恼之意? 旁边两个侍弄笔墨的小丫鬟,听她为了能出门游山玩水,竟不惜拿未来夫婿做筏子,都不觉掩嘴闷笑起来。 便连凉亭中几个仆妇,也忍不住相顾失笑起来。 唯独居中一把逍遥椅上,某个体态雍容的妇人,却是垂眉低目毫无反应,似是早已经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