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先是听的一愣,低头沉吟了半响,忽地想起个人来,不觉又是羞愤又是恶心。 张口欲道个究竟,旋即却又想起,那人曾说过,若是自己主动透露给孙绍宗,先前的允诺便一概作废。 于是到了嘴边的话,便死活说不出口来。 孙绍宗发现了她的异状,便隔着衣裳,在她心尖上虚掐了一把,佯嗔道:“怎得?还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说的?” 平儿有口难言,只得讷讷以对。 孙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