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你了。” 李纨摇了摇头,缓缓偏转了目光,望着房门的位置喃喃自语道:“说来也怪,那时只求他狠着些,现下却又一点儿疼都受不得。” 薛姨妈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,面上止不住的潮红起来,又下意识往那淤痕处打量。 一时间两个女人竟都没了言语,目光迷离的,也不知想的都是些什么。 过了许久,李纨才貌似不经意的问了句:“姨妈往日寂寥时,都是怎么消遣的?” 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