蘸、点、挑、抹。 简单几笔下来,摊开的空白小册子上,便多了个浓眉小眼,头顶书橱四方平定巾】的中年男子。 黄斌提笔仔细端详了几眼,却不甚满意的皱起了眉头,调转手中笔杆,习惯性的将两根分叉的紫毫撕咬下来,呸的一声吐到地上——准确的说,是吐在了倒攒四蹄的秋玉头上。 这娼妇同段青厮混了两年有余,彼此之间颇有几分情谊,但也就是区区几分情谊罢了。 平时随口遮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