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角,一处僻静的庭院里。 这院子不大,却在墙角开了个丈许宽的侧门,隐隐昭示着给事中言官超然的地位。 丢了块碎银子,给那引路的衙役,在对方千恩万谢声中,迈步走进正中的堂屋,迎面就见一张空荡荡的公案,正摆在斜对着大门的位置。 “咦?” 这时听到动静的于谦,自里间挑帘子进来,见是孙绍宗当面,不由诧异道:“叔父怎得来了?” 不过他立刻就恍然大悟:“莫不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