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拴着,却独自一人在此作甚?” 袭人把左臂挎着的竹篮往前一递,满脸无奈的道:“还不是那冤家,前儿瞧着四姑娘惜春】用枫叶作画,觉得甚是雅致,就吵着要学上一学——结果临了他却来不得,反让我在那林子挨冷受冻。” 嘴里抱怨着,那眉眼间的甜意,却是化不开的浓密。 孙绍宗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顺势向着妙玉离开的方向一扬下巴:“不是说你们府上,也要把尼姑庵改成道观么?这瞧着悠闲自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