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以后,却不好赖在女主人床上。 因实在乏了,便干脆赤着身子回了小床上,所以那贴身的衣物自然还留在大床上。 于是忙不迭抹黑起身,凑到了正北的大床附近。 先自床头的花几上取了火折子,小心翼翼的点燃了蜡烛,果见那拔步床头的横杆上,正乱糟糟挂着几件衣裳。 绣橘便探着身子,把那些衣服分门别类,又将属于自己的几件摘下来,窸窸窣窣的往身上套裹。 “什么时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