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却一直闲不下来——那一波波上门探病的各色人等,哪个不得小心应付着? 因此直到入夜,这屋里才总算清静下来。 谁知王熙凤却又显得不适应了。 虽说那孙家二郎,着实是个狡诈可憎的禽兽,但有他在身边时,那充实与安全感,却又岂是形单影只顾窗自怜能比的? 也不知他究竟能想出什么买卖来。 若是再敢推搪、敷衍,那自己就……就…… 仔细想想,王熙凤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