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孤的忌惮,竟已至如此地步?!” 随即就像是衰神附体一般,整个人生都仿佛失去了颜色。 这货断的又不是脊椎骨,怎么总是一副随时都要垮下来的样子。 孙绍宗心下腹诽着,面上却正色道:“殿下勿忧,以微臣之见,这礼部侍郎的任命,倒未必是有意要针对您。” 当下,又把自己和徐辅仁,即将出使后金的事儿,简短截要的叙述了一遍。 最后总结道:“趁着朝廷在南方接连用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