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这里,却有人盘膝而坐,这里的陈设很简单,只有一桌一椅,还有一个芦席而已。 这人便坐在芦席上,捧着书卷,借着冉冉油灯看着。 这时,门吱呀的开了,来人却是一副锦衣卫的打扮,然后躬身道:“先生……” 这人抬头,笑了笑:“陈演败了,是吗?” “正是。”这人大喇喇的坐在了这先生的对面。 先生叹了口气道:“陈演的失败,可见单靠庙堂之争,是不可能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