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的是他的长子周应同,周应同奇怪地道:“父亲,怎不叫客人进来?” “他算是什么客人?”周老太公淡淡道:“不过是张静一的爪牙罢了,不必理会,去告诉他,老夫今日病了,不见外客。” 周应同便抬头看着周老太公道:“爹,前几日,不是说一亩三百两纹银吗,我看人家的价钱,也算是公道,童叟无欺,那些地,毕竟不值几个钱,又不是上好的水田,三十两银子银子一亩都卖不出去,这都溢价十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