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也无兵可守。 几乎所有的人马,统统一字排开屯扎在一处。 这令高迎祥下意识地有些不安起来,便又和张献忠聚在一起,托着下巴,若有所思地道:“你说,会不会是官军有什么阴谋?我瞧他们的行事诡异,实在难测。” 张献忠苦笑道:“俺也觉得诡异,这完全是处处犯着兵家大忌。” “要不……”高迎祥想了想,道:“俺们兄弟不防撤了,不宜久留。” 流寇嘛,最重要的是警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