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祖孙两人相处,满打满算都没有一个月,她只知温宴听话乖巧,现在这样子,除了娇了些,也拨不到不听话、不乖巧那一类上去。 或许温宴的性情就是如此,只是以前没有把娇气表露出来罢了。 看来,她得重新了解温宴了。 不过不是现在,温宴自作主张回来,老夫人内心一万个不高兴,也就不想再端着态度唱戏。 “一路颠簸怪辛苦的,”老夫人道,“你那院子还是先前的模样,让人收拾收拾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