捻了捻。 他还是有些躁。 不是急躁、也不是烦躁。 他自己也说不清。 温宴观察着霍以骁的反应。 做过几年夫妻,她还是能抓住霍以骁的情绪变化的。 抿着唇笑了笑,温宴没有等他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,自顾自道:“说好了啊,今晚戌初,我让岁娘在渡口候着。” 说完这句,温宴越过霍以骁,脚步不疾不徐地往外头走了。 清风吹来,霍以骁又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