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嘴唇都发白。 哪怕这屋子里热得跟夏天似的,温宴没有出汗,脸上也没有泛红。 霍以骁抬手,按住了自己的后脖颈,潮得要命。 他这种冬天不畏寒、夏日又不容易出汗的人,都被烘得冒汗了,裹得严严实实的温宴居然都不会觉得热。 “你畏寒到底是什么毛病?有什么说法?”霍以骁问道。 温宴放下剪子,略有些讶异地看了霍以骁一眼。 霍以骁挑眉,又问:“你先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