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执靠着廊下栏杆上,垂着肩,丝毫没有官员形象,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颓然。 霍怀定和李知府从另一端过来,阮执听见脚步声,才抬起头来。 脸上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都不合适,他干脆抹了一把脸,叹道:“不怕两位大人笑话,我做官也好些年了,大小案子经历过不少,尸体也看过,之前哪怕遇上白骨,或是烧成焦炭的,我都没有跟今儿这么慌乱过。 一想到那是内子,我就、就实在挨不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