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白,且压根没有止住的意思。 朱晟越看越生气! 这雪怎么不昨天下呢? 霍以骁怎么不干脆再晚回来一天? 否则,让他在大雪地里跪上半个多时辰,肯定越发解气。 转念一想,若是昨儿就这天气,父皇也许就不会罚霍以骁去外头跪了…… 朱晟气到现在,鼻子都是歪的。 霍以骁坐在靠窗的位子上,窗户紧闭着,能听见的风声。 他坐得端正,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