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来;再后来是章哥儿三岁时,宴姐儿进宫了就没有回,只他们夫妻带着章哥儿,老婆子头一回见到长房长孙。 没成想,那是最后一面。” 说着说着,桂老夫人抬手抹了一把脸,双眼之中,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酸楚。 温子甫就坐在老夫人下首,赶紧安慰她。 “没事儿,”桂老夫人摆了摆手,“算起来,今年还算是人最齐的了,只可惜三郎媳妇下不了床,只能在屋里养着。” 温子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