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可他却无法轻而易举地挪开视线,他察觉到温宴的情绪不对劲。 车厢侧面帘子被温宴掀开了一个小角,她的脑袋靠在窗边,望着外头。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,在黑暗之中也如一汪深潭水,不知道有多深,更不知道底是什么样子。 温宴走神了。 青梅的酸,柿饼的甜,先前让她皱眉的、含笑的所有滋味,都与现在的她,隔离了开去。 霍以骁看着温宴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