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已经热了,温宴正注水入壶,好闻的茶香飘逸。 动作不疾不徐,她在他面前时,向来都很自在,亦很随意。 无论是白天黑夜、无论是一群人还是关起门来独处,温宴从来就没有在他跟前表露出一丝一毫地不自在。 仿佛就像她说的那样,都处了八年了,已经习惯,也最是心安。 温宴把茶盏推到霍以骁面前,问道:“骁爷在想什么?” 霍以骁的目光落到氤氲白气上,道:“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