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了笑,道:“每年都是如此。” 说完,她起身去备茶了。 有些话,其实不好说。 她可以告诉霍以骁,在“梦里”,她的痛苦已经过去了,她不止每年正常祭扫亲人坟墓,在翻案之后,平西侯府的祖坟亦重新修缮、立碑,她作为后人,做到了她能做的全部。 可是,这是她的全部,却不是霍以骁的全部。 霍以骁一辈子都无法祭祀他真正的母亲,不能给她立碑,不能给她磕头,不管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