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到工部,在门口遇上了霍大人的侄儿,我就和他打了个招呼。他在六部任职吗?这里的官员都怎么称呼他?叫‘贤侄’是不是不妥当?” 李三揭不知内情,不在状况里,但他不傻,他自己已经琢磨出些味道来了。 不是京里不兴称呼晚辈为“贤侄”。 而是那个人,那个在顺平伯府敢无法无天、口出狂言的小子,不能被这么叫。 李三揭刚问出口,就见温子甫倒到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,呛得跟要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