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直笑。 洗竹条本就是逗乐,目的达到了,她也就不洗了。 霍以骁把水盆挪到地上,说了些今日状况。 温宴道:“依我看,若沈家插手,就不是舞弊之类的了。” 编造再多的所谓证据、线索,跟制造平西侯府通敌案子一样,最后,到头了也就是霍家和定安侯府遭事。 且不说定安侯府,霍家上下,只要霍太妃在一日,除非是十恶不赦的大罪,否则,雷声大雨点小。 哪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