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凹糟。 一连劈了十几下,斧头已经砍到了中心,除了木头,还是木头。 宋秩过去看了一眼,示意他换一根劈。 衙役领命。 如此,一连劈了五根。 衙役胳膊酸胀,宋秩让他歇着,又换了个人。 劈木头的声音在耳边响着,沉闷极了。 宋秩甚至觉得,这劈的不是木头,而是他的心。 “贤侄,”宋秩走到霍以骁跟前,“能不能给我交个底,你要查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