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已经出发了,路远,快马加鞭也得费些时日,”温子甫道,“郭泗老家近些,明日就能有讯息回来。” 毕之安点了点头,道了声辛苦。 他也知道温子甫心情,一面收拾,一面说了沈家的状况。 “沈烨说了一大堆,尤岑的死,又没有正面认下,”毕之安抿了抿唇,“我听他那意思,就是皇上想杀就杀,最好赶紧些,免得两位病倒的国舅爷多吃苦。” 温子甫拧眉:“既然想死,什么都招了不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