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怎么能叫人不担心呢? 桂老夫人担心江绪,又暗恼温子甫拆台。 依她心意,此时该晾一晾江绪,让他知道,侯门姑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。 定安侯府有这个意思,却也不等于,江绪想如何就如何。 可是,江绪那一瞬间的欢喜太过真切,现在的谨慎也不是装的。 这么老实一人,反倒让桂老夫人狠不下心去“吓唬”他了。 “老婆子,”桂老夫人斟酌着道,“状元郎的决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