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一老一少,乐呵呵地斗嘴,一个急,一个缓。 可事实是,还没有等以骁长到她够不着的时候,金老太太就把他送去了前院,不再亲自抚养了。 金老太太缓缓地抬起手。 这把年纪,手已经是皮包骨头了,还有褐色的斑点。 骨节突出着,手指按在粗糙的划痕上,金老太太的视线有那么些模糊:“原来只有这般高啊,老婆子还是记岔了。” 曾嬷嬷听老太太那沙哑的声音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