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子入夜之后,比京中独门独户的宅子还要清净。 除了他们住的这个屋子,外头一眼看去,全都隐在夜色之中,只有隐隐绰绰的轮廓。 霍以骁看到温宴点了点头,他勾了勾唇角,嘲弄得笑了笑。 “阿宴,”霍以骁道,“我原来不止有母亲,还有舅舅、外祖父、曾外祖父……” 他知道自己与众不同。 别人有爹有娘,他有娘,死得很早,那个爹,也从来不想认。 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