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顿,转过身来,神色认真:“是我先前与父亲打听、他却始终隐瞒的事情吗?” 霍以骁颔首:“是,当时为何闭门谢客、平反之时都不曾争取,各种缘由,伯爷都说了。” 徐其则捶在身侧的手、下意识得紧紧攥了起来。 他曾一遍遍告诉自己,父亲那年对平西侯府蒙难作壁上观,是因为救不得,真投入进去,被沈家连根拔起,往后能替朝廷领兵的大将又少一人。 他在兵书上看过多少遍的“避其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