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撇清的,才是他的那个主子。 就是朱茂了。 吴公公抿唇。 行吧,招了就行,他也懒得费力气动手段。 “大殿下许了你什么好处?”霍以骁问。 李德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。 “不说也成,原也不需要你说什么,”霍以骁的声音冰冷,“割了舌头就行了,我会替你说的。” 李德又是惊又是怕,不住向吴公公求救:“屈打成招,冤枉好人啊。根本没有证据的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