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划过朱茂的脑海。 兴许,是父皇诈他的? 上回,朱桓受伤,父皇把他叫到御书房,可是让他“跪着说话”。 这一次,死伤重大,父皇却没有对他发火…… 父皇可能是有些猜测,却没有证据吧? 那他,就更不能露怯。 朱茂没有收起惊讶,反问道:“您说,驿馆烧了?至晋烧的?他现在人在哪儿?” 皇上看着朱茂,道:“人在归德府大牢里,放火之时被逮了个